最心碎的言語是沉默不說。
最狠心的離別是一聲不響。
那些溫柔的人們,也會說出傷人的言語,
並不是表示他不再溫柔了,
而是──
他已經遍體鱗傷到需要收回自己的溫柔,
來好好愛自己。
他對你的殘忍,
是自己破碎不堪後,迫不得已才展現的。
有時候你以為轟轟烈烈的爭吵,其實是過程的一小段曲折──還有辦法挽回的證明。
真正的結束,不是突然下起的磅礡大雨,
而是梅雨季節無聲息停下的雨,
你不知道它何時消失,
但空氣裡都是他存在過的濕黏感,
我想,那些都是他曾經的淚吧,
融在了環境,提升了濕度。
他不說,我沒發現,
就這樣──我們,沒有了永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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