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전체 공개 ・ 07.31

2025.07.30 (Wed)
那時女人不受保護。 我還記得那些從不用講,但個個女人都心知肚明的規矩:不要給陌生人開門,哪怕他自稱是警察,要他把證件從門縫下塞進來。不要停車幫助假裝車子拋錨的人。把車門鎖上,只管往前開。要是聽到有人朝你吹口哨,不要理他。夜裡不要獨自去自助洗衣店。 我想著自助洗衣店。想著我走去時穿的衣服:短褲,牛仔褲,運動褲。想著我放進去的東西:自己的衣服,自己的肥皂,自己的錢,我自己賺來的錢。想著自己曾經是駕馭這些東西的主人。 如今我們走在同樣的大街上,紅色的一對,再沒有男人對我們口出穢言,再沒有男人上來搭訕,再沒有男人對我們動手動腳。再沒有人吹口哨。 自由有兩種,麗迪亞嬤嬤說。一種是隨心所欲,另一種是無憂無慮。在無政府的動亂時代,人們隨心所欲、任意妄為。如今你們則得以免受危險,再不用擔驚受怕。可別小看這種自由。 ......他們身穿前面有一排鈕扣的襯衫,暗示解開這個字眼隨時可能發生。他們可以解開,也可以不解開。他們看起來有能力自行選擇。當時我們似乎也能選擇。麗迪亞嬤嬤說,從前那個社會毀就毀在有太多選擇。 《使女的故事》第五章 越看越窒息,看著覺得作者果然是在寫現實。 我印象很深刻的是,作者曾說這不是一部科幻小說,裡面發生的事都曾發生在歷史上。 擁有選擇但不受保護,這樣好嗎? 被拘束在家中成為沒有名字的行走的子宮,這樣難道更好嗎? 其實都是一種父權社會,只是程度區別罷了。 女主角就像我們普通人,她會猶豫、緊張,做錯決定而後悔、怯懦⋯⋯她不是英雄人物或能夠反抗體制的人,可是她仍盡力將她的心境寫下。 最後Offred留下的紀錄是否代表她逃出去了呢?真的好好奇。 「拉結說,有我的使女比拉在這裡,你可以與她同房,使她生子在我膝下,我便靠她也得孩子」這段聖經反覆出現,反應不孕是女人的問題,反應代理孕母的殘忍和,我覺得毛骨悚然。 我想盡可能紀錄一些文字下來。 我們生活著,一如既往,視而不見。視而不見不同於無知,你得勞神費力才能做到視而不見。 一切都不是瞬間改變的:就像躺在逐漸加熱的浴缸裡,你就是被煮死了也不會察覺。當然,報紙上不乏各種報導,水溝裡或樹林中的屍體,被大頭棒連擊致死、碎屍,或像從前常說的遭到姦汙。但那些報導說的是別的女人,幹這種事的男人也是別的男人。那些男人沒有一個是我們認識的。報導上的消息對於我們來說就像一場場夢,別人做的噩夢。多可怕呀,我們會說。它們確實可怕,但可怕的同時又覺得難以置信。它們過於聳人聽聞,它們帶有一種與我們生活迥然不同的特性。 《使女的故事》第十章 我也不叫奧芙弗雷德,而是有別的名字,可如今因為被禁止再沒有人使用。我對自己說這沒什麼大不了,名字如同電話號碼,只對別人有用;但我的想法錯了,名字對一個人來說至關重要。於是,我把那個名字珍藏起來,像寶貝一樣,只待有朝一日有機會將其挖出,使之重見天日。我只當它被深埋起來。這個名字有一股香氣繚繞,它像一道護身符,某種從遙不可及的遠古時代遺傳至今的符咒,講這個名字牢牢護衛。夜裡我躺在單人床上,閉上眼睛,那名字便會在眼睛後面的某個地方浮現,在難以企及的黑暗中閃閃發光。 《使女的故事》第十四章 我沒有參加那些遊行。盧克說那種是徒勞無益。說我要替他們著想,替家人著想,替他和女兒著想。這一點我確實做到了。我開始忙於家務,經常自己動手烘烤食品。我強忍淚水,不讓自己在飯桌上哭出聲來。可是此刻,我在坐在臥室窗旁朝外看時,突然之間變涕泗橫流。鄰居我認識的不多,外出見面時,除了一般的寒暄,什麼也不敢多說。誰也不想以不忠的罪名被人舉報。 《使女的故事》第二十八章